你说彼岸灯火,心之所向;后来渔舟晚唱,烟雨彷徨(7) (第5/5页)
唱完歌,她转过头来,看着顾锦言,眼底唇角都是笑意。她的白裙被风吹起来,打在她的小腿上。
“顾锦言,我们私奔,好不好?”
这一句话,她说的突然。没个缘由。顾锦言有些怔住,望着眼前的何可人,好一会,才开口问,“怎么了?”
何可人的笑意满满敛了去。她曲起腿,双手抱着自己的腿,脸搁在膝盖上,看着脚下。好半晌,她才轻轻地努力用寻常的语气说,“我妈,不想要我和你在一起。我们私奔吧?去哪里都好。只要离开这里就都可以。”
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尹芬不想让她和他在一起。她又怎么会如此决绝的提出要私奔呢?她总惦念着尹明安,若是连明安都可以抛下,必定不会是小问题。
他清楚明白,点头应下,“好。”
他还没来得及细问究竟出了什么,她却已经兴致勃勃的说出自己早已想好的计划,“我们先想好去哪里。我想要去布宜诺斯艾利斯。不然的话,佛罗伦萨也是可以的。我们得赶紧办护照。我可以去找迟三哥。应该会好办一点。”
他看着她滔滔不绝的样子,伸手揽她的腰。她却不经意地,“嘶”了一声,眉心微蹙。他一怔,想要去看她的肩膀,她却不肯。
拉扯之间,她的衣领却滑了下来,于是那背上的伤,豁然闯进自己的视线之内。伤与伤错综交汇。红肿了的肌肤,泛着血迹的伤口,结了痂的伤口。伤口上叠着伤口。有新伤有旧伤。她的背后,几乎是惨不忍睹。
他当场怔在那里,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。这状况,太惨烈,太不忍目睹。
她想要逃离这片土地,想要与他一起私奔的的理由,这便是了。
到那一刻,他才知晓,自从尹芬知道他与何可人交往的事实后,便经常在家鞭打何可人。她却从不肯放弃,也从没告知顾锦言。
在顾锦言不知道的地方,她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了太多太多的伤痛。
即使是被那样打过,一直以来被这么虐待着,她所想要的,也并非是放弃顾锦言,而是与顾锦言一同离开。
那时候,何可人望着顾锦言发红的眼睛,整理好衣服。她努力牵扯起嘴角,微笑着,语调轻柔,“没关系的哦。其实,也没那么疼,只是看上去有点吓人。”
他说不出话来,只是扶着她的后脑勺,将她按进怀里。他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那后背,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。于是,他的手,就这么悬在了空中。
那样的情况下,她所想着的,也是不让自己担心。
即便到了最后忍无可忍的境地,她也不肯说出真正的缘由。
顾锦言听着那段无意之中录下来的对话。在这一刻,终于忍不住,泪流满面。
远处传来野猫的叫声,跟婴儿的哭声似的。一声一声,就像是他心底里的悲鸣。凄怆,悲凉。
他想起何可人那一天,在阳光下,望向自己,眼角唇角都是好看的弧度。她慢慢地笑着,声音里带着安慰的意味,“呐,没关系的哦。”
像是冬日里,拼尽了全力绽放的花朵。
在那一刻,她也没有哭泣,没有抱怨,没有躲进他的怀里寻求他的安慰与庇护,甚至,连悲伤都情绪都藏在了心底里没流露粗来。被安慰的,其实是自己。
她从来都是坚强的那一个。
真正懦弱的,或许,是自己。
那录音在耳边一声一声响着。在他选择放弃何可人的前一晚上,他也是这么一遍一遍的听着。他响起何可人身上的伤,深知尹芬会说到做到。
放弃你,还是要你的安好。他没得选。只能求她能好好活着。
黑暗中。歌曲换了一首又一首。电视中屏幕的光映着沙发上的两个人。光的颜色随着电视画面而变幻着。
迟宇新吻着何可人的眉心,然后堵住她的唇。慢慢地轻吸着,辗转深入。何可人也不再说话,微微仰着头,迎合着他的吻。她的脖颈曲线美丽,白天鹅一样。
迟宇新的手心越来越热,他揉弄着她细细的腰,渐渐地往下伸去。何可人低低地申银着,弓着发颤的身体迎向他滚热的手指。迟宇新俯下身低头去吮她白希的脖子。他的呼吸火热,扑在她的脖子间。
她反被动为主动,咬住他的唇,含在嘴里细细地吮着,“我怕以后,不管怎么样我都放不开你了。”
被你这样温柔的守护过,这一生,或许我都再也舍不得离开你的身边。
“那正合我意。”他轻笑,将她的吊带从肩头往下褪去。于是,那白希的肌肤和胸前柔软的浑圆便暴露在了这幽暗的光线之中。
这话,不过是让她安心。
何可人眼睛泛红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迟宇新也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,他大力的揉捏着她的胸。另一只手将她的内衣裤一并褪了去。他起身要去寻避-孕-套,却忽然被何可人拉住了。19ckm。
“不需要用了。之前,是怕我反应过来我没办法怀孕才故意用的吧?”
他看着眼前的可人儿,俯身去吻她,“你想多了。没有的事。”
“骗鬼。”她喃喃说着。
他不再言语,抬着她的臀部,挺身-进入她的紧致之中。
暗的光里。他的背部线条结实有没,粗实的手臂扭住何可人的手臂。她的申银声绵长,媚得滴水。她丰腴的臀部随着她一下下的狠击撞击,慢慢泛红。
她被迟宇新翻了个身,白希柔软的身子被摆成温润的姿势,随着身后男人雄浑有力的撞击而耸动着。他的手从她的身后伸上来,抓住她随着他的动作而晃荡着的圆润丰盈,大力揉捏着。
何可人难耐的呢喃着。
终于,迟宇新急速的冲刺着,火热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急促的响起,夹杂着何可人的哀求声与迟宇新的低吼声。何可人终于在他最后的狠狠一记中瘫软下来,整个人无声地靠在沙发上,微微地喘着粗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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