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山的三个挑战 (第4/5页)
人都有两条命。一条叫世俗,一条叫理想。具体到文艺工作者的身上,第二条命就叫做艺术生命。
写《蛊》写了10年左右,断断续续,收入惨淡占据大多数时间,甘之如饴。《血核》更改重写数月,闭关锁屋,不问外界,却兴致盎然,不减分毫。
我喜欢写书,写书本身就是我的动力之源。这些过程,都是在滋养本人的艺术生命。
出山写作,或许不太一样,对我而言,可能是在耗用艺术生命。
我的第二条命,能坚持多久?我不太清楚。
因为是第一次尝试,我也不知道,自己究竟适不适合这样的写作模式。
杀死第二条命的方式,有太多太多了。它极其强大,同时又无比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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