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2章 觉得可怜 (第4/5页)
脸色非常的不好看。
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……
北冥渊将人放在了床榻上：
“你之前，为什么好好的要离开？”
“之前是有点事情要办，我是在遵从师尊的命令，在认真寻找突破的机缘，争取早日成圣，日后，我还是要走的。”
云暮挽老老实实回答。
天道的事情现在暂时还不能说。
他现在可还是伏羲，不是拥有记忆的北冥渊呢。
“你最近有没有想起一点什么？”云暮挽不等对方开口，她倒是又问了。
“我在想，我是不是应该将你藏起来。”北冥渊认真的思考。
云暮挽无奈：“我不是说这个，我是问了，你除了……是我现在的兄长伏羲之外，还有没有，一点别的记忆，是你之前，不曾有过的？”
她之前还想起了一些有关于女娲的记忆呢。
这样说来的话，记忆是会融合的，那属于渊的记忆，这么久了，应该也得来一点才对。
“并未。”
北冥渊摇头。
“还有什么，是你想问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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