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帘外海棠,锦屏鸳鸯;后来庭院春深,咫尺画堂(10) (第3/5页)
迟宇新也躺了下来,侧过身,狭长的双眼看向她的眼底心里,“不过是无关的记忆而已。过去的已经过去,即便是找回了那些记忆,又有何用?”
然后,他的吻落下来,在她的脸上,嘴角,耳鬓。耳鬓厮磨间,迟宇新轻声念着,“我承受不住……失去你的风险。”
上一次,elijah说,何可人之所以犹豫了,是被他的说辞吓住了。她想活着,且这**很强烈。如今,他不得不再用这老办法。
只是,却也是实话。
果不其然,怀里的女子身形僵住,好一会,才抬起头,吻他。她没有回答他,却在这后,也没有再提去找回记忆这一说法。
第二天,因为要去选戒指,何可人关了闹钟,一觉睡到自然醒。等醒来时,她眯着眼睛,一只手摸索着从枕头下找出手机,看了一眼手机。
这一眼,差点让她吓住。
已经是十一点半了。
身边,自然是空空如也。等回过神来,她反倒是淡定了,反正已经这么迟了。她将被子网上扯了扯,寻了个舒服的姿势,有闭眼小憩了一会。
何可人迷迷糊糊又睡着了,也不知过了多久,听见有不高的脚步声,规律的很。然后有人在床边坐下来,轻声唤她,“该起了。”
迟宇新喊了好几声。
她才慢慢睁了眼,看见迟宇新,她张开双臂。迟宇新弯了唇角,俯下身。何可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他环着她的腰,抱着她坐起来。
她懒散的很,歪着脸,靠在迟宇新的身上,懒洋洋的,完全不肯动的架势。迟宇新无奈,将她拦腰抱起,走到洗手间里,将她放下来,“洗过下楼吃饭。”
梅姨从乡里探亲回来了,带了好些家禽和蔬菜,念叨着说是自家种的,比外面买的要好。中午自然是烧了好些菜。
何可人圾着拖鞋,睡眼惺忪的下了楼。
迟宇新早已经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吃着饭,见到她,不忘说,“你这觉,睡得可有些长。”
“是真的困呀。”何可人白了他一眼,在餐桌前坐下来。
“你这几日哪一天不困?”迟宇新冷冷吐槽。
何可人这些天因为白天忙得紧,偶尔还要将工作带回来做,太过累了,所以早晨的时候总是起不来。
梅姨听这对话,倒是欣喜起来,“难不成是有了?”
何可人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着,连连摆手,“没有可能的。”
梅姨明白过来,一脸担忧,一边将汤端上桌子,一边说,“你们年纪也不小了。也到要个孩子的时候了。宇新不急,宇荣也不急,倒是要将我们这些老的急坏了。”
“这个,顺其自然吧。”何可人低眉笑了笑。和迟宇新有个孩子,这一刻,她想了想,竟觉得,倒也不赖。
迟宇新的目光一寸寸暗了下去,眼里一丝暖意也没了。
当初,何可人流产之后,因为面对这双重打击近乎情绪崩溃,他不忍告诉她,日后,她再也不会有为人母的机会。现在,也再没了能开口说这话的机会。
这事实,太过残忍。
残忍到,他连开口,都做不到。
所以,这么多年,哪怕是知道她不会再有孩子,他也还是做好了保护措施。为的,不过是怕她知道。
下午去挑婚戒。两个人去了好几家店,何可人也没看到中意的。何可人正考虑自己是不是审美异常的时候,一眼瞥见了一对对戒,素雅极简的设计。她指着那戒指,望着身边的迟宇新。
“太素了吧……”迟宇新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可我喜欢。”她哪里听得进去。
迟宇新也就听了她的,再没一句意义。
两个人从店里出来的时候,恰好碰见迟安然和朋友一起。见着两个人,迟安然当即僵在那里,她看了看何可人与迟宇新紧握着的手,又看了看这店,原本就不明朗地面容,阴霾更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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