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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帘外海棠,锦屏鸳鸯;后来庭院春深,咫尺画堂(2) (第2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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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宇新双手捧住她的脸,凝视着那双杏核眼,“我得到了你。不是吗?”

“三哥……”何可人动容,轻声念着。

迟宇新低下头去,吻住了她的唇,吮.吸,长舌抵入她的唇舌之间,汲取着她的芬芳。这吻,吻得绵长,极尽温柔。倒不像是迟宇新了。何可人阖上了双眼,迎合着他的吻。

他的手抚上她胸前的柔软。何可人在他的攻势之下已然没了气力,只得软软的搂着他的脖子,倚靠在他身上,忍不住嘤咛出声。

两人吻着,一路移到了沙发边。何可人身上的裹胸连衣裙已被褪至腰间,迟宇新往下一拉,便落到了脚踝处。他搂着她,双双跌入宽大的沙发内。

下一刻,他一只手将她的两手禁锢住,挺身抵入。何可人低低地申银了一声。

客厅里没有开灯,只有餐厅的些许灯光照进来。空气里满是暧昧的气息。女人白净的身体和男人精干的线条分明的后背。低低的喘息声与申银声在不大的空间里氤氲着。

宇上这人弯。一室旖旎。惷光无限。

许久,许久。两个人才分开来。

何可人侧了身子躺着,脸上潮红一片,胸口还起伏着,喘着气。迟宇新在她身边躺下,伸手将她勾进怀里。

他的胸膛很坚实,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。

何可人细瘦的手指抓着插进他的头发里,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伤口,“出车祸时撞到的吧?我听林希说了。”

“嗯。”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,两人的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,不留一丝缝隙。

“还疼吗?”

“皮肉伤而已。别听旁人说些有的没的。我自己的身体,我总归是清楚的。”迟宇新的声音平静的很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“总还是受了伤。我也不好受的……”她低低念着。

迟宇新吻了吻她的额头和鼻尖,“知道不好受就好。那就别再做蠢事了。”

他口中所谓的蠢事,自然是指她逃开的事情。

何可人正觉得歉疚,也就没顶嘴,这回倒乖顺的很。过了一会,她又说,“你也不要有任何事。不是说让我为你活着么,若你不在了,我也活不下去吧……”

她喃喃地说着,自言自语似的。

搂着她的迟宇新呆愣了一会,没有言语,环着她的双臂更用力了些,似乎是要将两个人揉进彼此的骨血里。

“哦,对了。那个小蛇手链的短片,是你做的吗?”何可人想起来什么似的,问他。

“王昊做的。”

一颗心终是定了。

&nb.。you.and.me.。”

何可人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,凝视着他的脸,然后浅吻他的胡茬和脸颊,“谢谢。”

“若你真的觉得内疚或者感激,就活着,留在我身边。”迟宇新的声音很轻,跟晚风似的,落进自己的耳里。

何可人伏在他的胸口,没说话。

记忆里,迟宇新并不是第一次说这话。关于自己,他似乎也只有这两个要求。他甚至连“好好活着”,都未曾说过。只要活着,就是好的。是这样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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