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赋尽高唐,三生石上;后来君居淄右,妾家河阳(18) (第1/5页)
何可人也不怕,一脸坦荡无畏地迎着他的目光,眼角眉梢都是妩媚,在头顶的琉璃灯下显得益发夺目动人。饶是迟宇新见惯了脂粉颜色,也不得不承认,何可人是个尤物。他也清楚地知道,她笑得越是艳丽,离他越是远。
“三少还有什么事么?”她轻启红唇,眼角微微扬起。
迟宇新沉了脸,“觉得自己翅膀硬了?”
“哪能呀。迟三少若是说东,我绝不往西。”
迟宇新听到这话,直起身子,悠然地看着她,“那,脱吧。”
何可人一怔,睁大了眼睛看着他。他不曾有过这样的行为,她自然一时就没能接受,呆了好一会,才反应过来。
她慢慢勾起唇角,脸色却是惨白的,连惯常流光溢彩的眸子都失了神采。“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,拿人手软吃人嘴短,是吧?”
她说着这些,低了头,伸手就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。因为今天没准备去公司,她穿得也休闲,白色雪纺衫,烟灰色裤子。
所有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,露出内里杏色的内衣。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,胸部的曲线引人遐思。
她的指尖颤抖的厉害,脸部曲线因为她紧咬着牙关而僵硬了。心脏跳得愈来愈慢,一声一声,在心口回响着。整个世界,似乎只剩下缓慢而寥廓地心跳声。
迟宇新走上来,握住她就要褪去衣裳的手,已没了方才的暴戾。那一双狭长眼里的温柔之色,看得她几近沉溺于其中。
“kerr,如果人生重来一次,我还是会将你捆在我身边。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。”迟宇新这话说得愈发反常,反常得叫何可人觉得陌生且不安。
他的定义是,他将她捆在身边。
于她,却是他将她从最不堪的境遇之中拉了出来。
即便此后的人生都要在黑暗之中前行,但,那又怎样呢?即便是虚妄,即便那么微弱,他也给予了她在黑暗中所需要的光。
何可人低了眉,然后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脸搁在他的脖颈之间。迟宇新一只手揽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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