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9章 任何事情都可以 (第4/5页)
实在不行，就只能调IP了。
“其实……”秘书迟疑了半响，在斯特想要挂掉电话之际，怯生生地开口，“如果说是资料流露的话，风灵那边，应该也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啊。”
毕竟资料都是双方各一份的！
“不可能！”斯特想也没想断然否决，只因为对方负责人是丁沫沫！
她怎么可能出卖他？
只是丁沫沫和唐路之间的关系……却又让他不禁犹豫了……
整整三天，他们都没有见面。
他没有监视她，甚至不知道她在家里都做些什么，如果她真的和唐路有“联系”的话，他完全不会知晓！
“我马上到公司来。”利落地交代一句，随即扣断电话，斯特没有说半句废话。
既然是不确定的事情，那么在没有找到十足的证据之前，最好的决定就是先闭嘴！……
唐路公司。
很多资深的股东都觉得唐路是疯了，竟然这样挑明了和风灵对着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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