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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略青楼乐师的那些年 第29节 (第5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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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可怜见,请你真的公平地见一见。那些年我见他生得好看而喜欢他的时候,他可全然不是这么说的。

第34章 当时只道是寻常

我不禁冥思苦想,当年我没能有出息地在半日内学会写他的名字时,他是怎么对我的。

但其实我想要首先说明一点,这两个字也不能说我是没有学会。严格来说,只是那字写出来时些许难看,不入人眼。

“可你须得知道,你常常因想不起笔画而写不出来。不严格来说,便是没有学会。”他挑着碗里的面,斜睨我道。

“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按照严格说的算呢?”我抓着笔认真且费解地和他探讨。并时不时瞟向他碗里的面。我还没有吃午饭。

“严格算的话,我便不必再理你。”他将面碗挪了过去,不让我瞟,“你何时写好我的姓,何时让你吃。”

可怜我日日给他送鸡蛋吃,如今他竟连一口面都舍不得给我接济。这倒也罢了,看一眼也不行。

我搓了搓脸颊,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专程来找他使自己受苦受难,“我觉得你的名,要比姓好写一些。我先写好‘弦’不行吗?”

他似是想颔首,略滞片刻,又摇头,转头凝视我道,“不行。姓更重要。”

“景”更重要。

午时三刻的景是,春风愈渐暖融,一抹新绿轻拂我面。

我坐在天桥柳树下,撑住下巴,一杆毛笔已糊涂了侧颊,墨意悠悠间,唯听见隔壁学堂里的稚子们念道:“被酒莫惊春睡重,赌书消得泼茶香。当时只道是寻常。”

当时只道是寻常。不明白。好饿。我揉了揉肚子,盯着纸面上歪七八扭的“景”字,难过得想要就地春睡重了去。

“小花,你究竟是在纸上写字,还是要在你的脸上写?”酸秀才收拾了话本子,从天桥走下来,笑对我道。

我吸了吸鼻子,捧着两腮看他,“陆大哥,戚将军和刘夫人的故事讲完了吗?”

“第一场讲完啦。”他摇头叹气,走到我面前坐下,纠正我道,“不是‘刘’夫人,是戚夫人。嫁了就随夫姓了,傻孩子。你今日新学了几个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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