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姜太虚:华云飞有天帝之资!
叶凡一字一顿的轻声念道,看着这十几个字迹中的点点星光,感受着字迹之上算不上强大的气息,心中却是有着无尽的豪情,好男儿当如此,无始大帝即使无敌于世,他等也不可屈居其下,只有奋起直追,永攀高峰,才是正途。
姜太虚曾经来过此地,早就这地方看遍了,耳边突然听到叶凡传来的声音,身形一闪,来到了岩壁之前,神色间有些异色,看着那十几个踪迹之中隐藏的那条星河,视线下移,看向了落款之人,更是一愣,眸中神色复杂,轻声念道。
“华云飞!”
叶凡这是也将视线看向了落款,看到这个熟悉的名字,眼眸深邃,微微垂下了头颅,一缕黑发耷拉着下来,遮住了叶凡的神色,不知在想些什么,良久才感叹道。
“没想到华师兄,居然也来过此处,还留下了这等豪情之言!”
姜太虚将目光收回,侧头看了眼叶凡,脑海中却全是之前助自己脱困那道虚影,衣如雪,雪如人,全无一点尘,比自己这个白衣神王更适合那身白衣,好似天上谪仙,的确是绝世天骄,风采无双,即使以如今自己的境界,也难以看透他的境界,只有这等世间无双之人才能留下这等豪气之言。
“你这位同门师兄可真是了不得,如今青帝陨落,正是大争之世,群雄并起,但是如今看来,帝路之争已经没有任何的争议了,华云飞已经遥遥领先了,无人可挡,无人可敌,日后必然将要证道大帝,不知你等是幸与不幸,可以见证一位无敌大帝的崛起,却又与他生在同一个时代,再无任何证道大帝的可能,只能仰望他踏上帝座,俯首称臣!”
叶凡神色一凛,他此时倒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,想要证道大帝,他不过是一个道宫境的小修士,虽然资质不错,也自认为不弱于同阶修士,但是对华云飞,却是从未将其当做竞争对手,毕竟对方高高在上,远非他可以企及的,虽然不知为何他对自己另眼相看,愿意为自己出手护道,但是二人其实远没有那么熟悉,这也许不对,应该是叶凡对华云飞没有那么熟悉,华云飞对叶凡却是熟悉的很,甚至比他本人都了解自己。
华云飞愿意出手为叶凡护道,除了他是太玄门的弟子之外,更多的是期望日后叶凡证道大帝之后,可以为这个世界的众生撑起一片天,共同抵抗黑暗,不然太玄门那么多弟子,他为何不一一庇护,这是有所期望,叶凡日后可以算的上同道中人,可以联手抗敌。
“神王,你的意思是华师兄有大帝之资,可以证道大帝?!”
叶凡勐地抬起头,双眸热切的看向了姜太虚,声音急促,甚至待了几分破音,可见叶凡心中有多么的激动。
姜太虚仰头看向九天之上,神眸幽深,好似看到了九天之外的那挂星河,一道白衣胜雪,超凡脱俗的身影立于其上,声音幽幽,十分感慨。
“大帝之资啊!”
“他如今怕是已境走上了踏上了帝路,距离证道大帝已经不远了,已经不是大帝之资可以形容的了!”
叶凡全身一震,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,眼前这人是谁,那是四千年前纵横无敌的白衣神王姜太虚,一代天骄,如今更是踏入了圣人之境,他既然敢如此笃定,必然是在华云飞的身上看出一些东西,才会发出如此感叹和推崇。
“神王可是看出了华师兄的修为境界?不知华师兄如今到了何等修为?”
姜太虚垂下了头颅,温和刚毅的面容上透着一丝沧桑,似乎是在感叹,又是在遗憾,在叶凡注视的目光下,微微摇头,轻声道。
“正是因为连我也看不透他的境界实力,所以才会说他已经开始踏上了帝路!”
“他已经不能称之为大帝之资了,而是天帝之资!”
何为天帝,那是大帝之中的大帝,举世无敌,就像狠人大帝和无始大帝一般,荒古三十帝中,只有寥寥几人到达了此等境界,即使是九大生命禁区之中的至尊,天帝在世期间,也不敢露头,只能退避宇宙边缘,躲藏起来,生怕成为天帝的目标,被其剿灭,这等人物乃是大帝中的无敌者。
“天帝之资吗?!”
叶凡嘴里喃喃自语道,神色恍忽,华云飞原来如此可怕吗,没想到他居然能和这等绝世人物产生交集,让叶凡有种踏入了历史画卷的错觉,他好像就是华云飞这位未来天帝崛起的见证者,为后世留下只言片语,可以让后人瞻仰这位无敌天帝的风采,就像是七万千的古天舒一般。
华云飞站在群山之巅,衣摆飘飘,耳中听到了姜太虚的评价,莞尔一笑,如此澹然,好似那春风拂面,温煦轻柔,衣似雪,雪如人。都无一点尘;山似玉,玉如君。相看一笑温。
“白衣神王姜太虚,果然不凡,居然可以窥探到了我一点虚实,只是可惜,寿元无多,天数将至。不知是否还可以像原本轨迹一样斩去神王体,再活一世!”
华云飞有些惋惜的发出一声叹息,姜太虚可惜了,如果生在这个时代,倒是有望证道大帝。
华云飞毫不谦让,赞同了姜太虚对自己那极高的评价,甚至还有些觉得评价太低了,他如果证道大帝,那必然是一证九证,既是证道大帝,又是天帝,更是红尘仙,他此时已经是八世同修,只差踏入准帝境界,再斩一世,《九世同修法》就可大功告成,九世同时度过大帝直接,踏入红尘仙之境,甚至还要超越狠人大帝和无始大帝。
而且姜太虚还有一点说错了,华云飞如果证道大帝,绝对不会合万道法则,应该是以己道压万道,不会影响其他人证道大帝,给其他人留了后路和希望,反正不论谁证道大帝,还能超越了他不成,依然需要见他俯首称臣,在他座下为帝,就像群星拱月,而昊日一出,星月皆隐,无人可以与其争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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